徐韶华和卫知徵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道:
“陈生!”
“路大夫,这消阳草对女子而言可有用?”
凌秋余摇了摇头,徐韶华缓缓道:
“这就是了,那流水席陈氏阖族同用, 消阳草对女子无用, 是以才有了只有男子脉象显现这一怪像。”
卫知徵接过徐韶华的话:
“而陈家村这段时日唯一发生的大事便是此事了,最重要的是陈生娶妻两年, 可却始终无孕。”
“若是陈生因为长期接触消阳草,这才导致不孕, 那么他的血肉之中, 只怕也存在……可惜陈生已死,不然会有更多的信息。”
徐韶华听到这里, 却觉得此事还是透着古怪,他不由得看向凌秋余:
“路大夫,这消阳草只需要相处便可致使男子不育,不知可否易得?”
凌秋余闻言立刻摇头:
“此草乃是家师偶然误入一南地村落,里面有几户人家正好子嗣艰难,且屋外长了几株消阳草,家师这才得知。
不过此草很是娇贵,须生于一年四季,温暖如春之处,若是落一场雪,便会一夜冻死。
虽说草木无辜,可此草有违天和,故而家师离开前便已将其尽数毁去,只以笔墨记载其形,供吾等辨认。”
“若是如路大夫所言,那如此稀有的消阳草,陈生又如何可以接触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