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事发时,柳氏已经被关了起来,陈生家当时正在摆流水席,可以说尸体是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的。”
安望飞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,他这才意识到,原来陈生刚死,其族人便已经在其屋前摆宴……
盖因陈生夫妇无子,他二人一朝出事,为了合理的将他们的家产瓜分,这才有这流水席与被搬空的屋子。
在宗族之中,这样之事太过平常,只卫知徵这两月便已经见过数次,现下已经习以为常。
而就在安望飞还在伤神之际,徐韶华抚摸着床沿的动作微微一顿:
“陈生的尸体不是不翼而飞。”
卫知徵闻言一惊,随后立刻冲过去,俯身半跪在地上:
“华弟,你发现什么了吗?”
“一滴血。”
徐韶华这会儿正蹲在床尾,指尖刚刚自那床沿分开,那血迹在发黑的榆木上并不显眼,唯有手指亲自抚摸过去,才能察觉。
“这滴血……”
卫知徵也是凑到近前,这才察觉到了这滴早就干涸的血液,徐韶华遂开口道:
“看到了吗?明乐兄,这是滴落的血迹。但柳氏提着斧头离开时的血迹还有迹可循,可这滴血迹却落在床尾……”
“有人挪动了尸体!”
卫知徵的指尖不由得轻颤起来,他今日请华弟来此,本来也没有抱什么希望,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所发现!
卫知徵不由得深吸一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