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至还家,亦是日日书不离手,经不离口。那日也不知徐小郎君究竟发现了什么,待鹿鸣宴后便登上了巡抚衙门,得马巡抚接见后,便直接轻装简骑,直奔武家军大营。
若非之后属下隐约听到点儿消息,也不知道徐小郎君竟是去做那般危险之事,如徐小郎君这等大义凌然,不畏生死之人……”
“够了!本相让人说的是他的把柄,不是听你对他满口溢美之词的!”
右相不由得沉下脸,手指难得有些烦躁的在椅臂上轻轻敲击,若是早知道徐韶华有这本事,当初他回乡科考之时,自己对他好言两句又有何妨?
哪里到现在这一步,倒是有些骑虎难下了。
而木烈听了右相这话,忍不住挠了挠头:
“这……徐小郎君似乎与怀阴府的那位女首领相识,二人似有知己之谊。”
“……”
右相深吸一口气:
“废物!男人和女人之间哪里有什么知己之谊?以那徐韶华的容色,这话便是说出去,世人也不过道他一句风流罢了!”
右相按了按眉心,直接让木烈退了出去,待木烈离去后,木骥上前将一碗温热的安神茶放在右相的手边:
“相爷莫气,此事不必急于一时,那徐韶华性子孤傲,安王又是粗蛮之人,他不能伏于安王麾下。”
右相缓缓坐正了身子,他沉吟片刻,看向木骥:
“明日,你去请那徐韶华过府一叙,你亲自去。”
如今那少年已有展翅之相,那么之前自己那套法子,便要改一改了。更遑论,安王亦在虎视眈眈,木骥的出现,便是相府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