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大人,这于礼不合!”
马清闻言,摇头道:
“徐郎君说的哪里话?有道是客随主便,今日我是主人,徐郎君听我的便是。”
无人知道,马清自任职清北巡抚后,最喜欢的做的事儿,便是在休沐的时候,换上常服,走在大街小巷,看着这烟火人间。
也正是看着百姓们那步履匆匆却带着希望与欢喜的面容,马清突然明悟本心。
官,父母官。
不就是视百姓如子女,他们过的越好,马清便越高兴。
方才的曲水流觞,马清也吃了两杯酒,可这会儿他倒是眼神清明,看着徐韶华笑吟吟道:
“徐郎君,我该感谢你让我来此地,看着清北省的百姓日子越过越好,我就觉得窝心。
或许,这才是我等官员存在的价值,京中多纷扰,地偏心自宁啊!”
马清眼中含着笑意,卫知徵不着痕迹的和安望飞等人对视一眼,马大人对任地百姓如此重情重义,若是他知道了清北边疆之祸,只怕要心神大伤。
徐韶华闻言,也是面上含笑:
“听马大人这么说,这杯茶我是不能不喝了。”
徐韶华也不矫情,端起茶碗,慢悠悠的吃了半盏,让一旁的卫知徵等人都急的忽略了马清口中的感谢,这会儿抓耳挠腮,逗的马清一笑。
随后,徐韶华这才搁下茶碗,笑眯眯道:
“马大人爱民如子,可有道是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,学生斗胆一问,不知马大人为我清北百姓做了什么准备?”
马清听出来徐韶华这话是考自己,他也不恼,前头是徐郎君的聪明才智,这才让自己一步一步走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