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知徵这两日对这种情况已经看倦了,他也没敢瞎扯,直接道:
“两件事,一件事是之前截杀我们的那批人,有人招供了,乃是河西提刑按察使遣人所为。
第二件事是本次清北省乡试的考官的来路已经打探清楚了,主考官是翰林学士魏有任,同考官是副都御史苏平真。”
卫知徵飞快的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完,随后这才闲闲的环住胸:
“好了,我要说的就这些,华弟有什么想问的?”
徐韶华闻言,一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,一边道:
“我本以为这些江湖人士背后势力错综复杂,即便想要让他们吐口也不甚容易,便不曾在他们身上多费心思,此番倒是辛苦侯爷了。”
卫知徵默了默,看了徐韶华一眼:
“啧,我爹他辛苦啥?捡现成的罢了!听我爹说,人被送进刑部后关了十日不给见人,等他再派人去到牢里打探,那首领跟傻了似的,什么都倒了。”
卫知徵不由得想起他爹让人送来信,里头用词实在夸张,什么他老人家往那里一站,贼人便直接竹筒倒豆子倒的干干净净云云。
他都不好意思跟华弟说!
“连幕后之人也招了?”
“那倒没有,不过我爹跟着右相的人查出来了。”
卫知徵这会儿也很费解,右相此人向来无利不起早,华弟与他素来没有纠葛,他废了十日让那贼人吐口图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