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试放榜了!”
月试结束后,一日时间方堪堪足够先生们判卷,至于排名,往往都到次日了。
可徐韶华腰间悬着的两块紫檀木牌,却是他可以提前出入甲院的关键。
可即使如此,徐韶华还是想要知道自己第一次月试,除去这双艺之首的华光外,与国子监的其他监生相差多少。
“我,我可以进上三院了!我可以进上三院了!三年了!我终于可以进上三院了!”
“不可能!不可能!我的文试,我的文试怎么成绩这么差?早知道,早知道我就不去考射艺了!”
“虽然我文试欠缺火候,可是有两个六艺乙等,这次好悬没有掉出上三院,后面可不能再懈怠了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议论纷纷,卫知徵和徐韶华并肩而立,卫知徵笑吟吟道:
“让我瞧瞧,徐同窗这次是……嗯?不是,你怎么文试还是头名啊?!你,你,你!”
卫知徵一连三个你,半晌,这才终于吐出三个字:
“非人哉!!!”
徐韶华对于文试的成绩倒是波澜不兴,听卫知徵这么说,他只道:
“我这次是占了题目的便宜,这次文试考题大多出自藏书阁的一些大儒经论,我此前看过一些,倒是这位……谢同窗才是真正的厉害。”
文试之首是徐韶华,为甲等上,而次名便是谢含章,可是谢含章的数艺为国子监之首,若是现代学生,那怕是个文数全才。
这会儿,月试榜上,徐韶华三门丙等下,一门乙等上,其余皆为首位,可即使如此,谢含章也比徐韶华高出一名,占据国子监之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