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檄文……也正是两国因旱而争一条水渠这才开战。”
“那十三州?”
林青越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追问,这一次,徐韶华开口回答他:
“十三州,乃是因为其国中有一地名十三州,根据藏书阁中如今留存的文献记载,其如今应该在晏南怀阴府之北,辖约……千亩。”
徐韶华这话一出,林青越忍不住后退一步,他不禁连连摇头:
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若是那等弹丸小国,岂能写出如此微言大义之语?”
徐韶华默了默,随后轻咳一声,道:
“是这样的,这篇檄文,其实是出自启夏朝一位落魄世家子之手,你我如今看到的檄文,也不过是他留下的草稿罢了。”
那竹简上记载的可不仅仅是这篇檄文,还有那世家子对于自己随手一书,便能使得两国激烈交战的洋洋自得,以及忆起往昔辉煌岁月的叹惋。
林青越听到这里,心一下子沉了下去,他忍不住死死盯住徐韶华,半晌,这才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:
“你赢了。”
林青越说完,转身离开,只是在出门的时候,差点儿摔了一跤。
他与徐韶华还有什么可比之处?
这一场,他用徐韶华的译文去抨击他新调整好的译文,何其可笑?
他输的彻彻底底!
林青越的离开,让众人不由得一片哗然,他们看着徐韶华腰间属于“乐”艺的紫檀木牌,死死的盯着王先生。
而王先生却好似没有感觉一般,将那象征这荣誉,或是其他的书艺木牌,交到了徐韶华的手中。
徐韶华伸出双手,顿了一下,随后这才恭敬的将那块木牌接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