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第四题的春花与春华实在相似,若非方才徐同窗冲我笑了笑,我一时还不能确定。”
陈汀这话一出,徐韶华一时哭笑不得:
“我可不曾提醒过陈同窗,陈同窗能过,也是凭着这些时日的苦功罢了。”
陈汀还要再说什么,徐韶华却摆了摆手:
“若是陈同窗非说是我一笑之故,那我倒应该问陈同窗一句,只这句春华,想来也是有人一时不通吧?
陈同窗却能通晓,想来私心里也早有此念,而我的作用,不过是让陈同窗多了一份信心罢了。”
陈汀闻言,心里熨帖,可却忍不住摇了摇头:
“这天底下,只怕是无人能说的过徐同窗了。”
二人刚说完,一旁的林青越便施施然起身走了上去,前面的丙等试和乙等试他过的很是顺利,王先生也不由得抚了抚须,随后这才公布了甲等的题目。
题目是王先生早就准备好的,乃是十中取一,放眼国子监,敢来试这甲等题目的学子,便过不了五指之数。
毕竟,这些学子大都来自五湖四海,他们终其一生想要努力挤入的京城,唯一的敲门砖便是科举。
六艺,对于他们只是添头,能得乙等已是足够。
王先生这道题目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,其是前两年在一本竹简中发现的启夏朝的文书,看其大意,似是两国交战前的檄文。
启夏朝距今日久,留下的文书字迹更是称得上一句稀少,此前林青越便是译了一首民谣,便直接被王先生点为头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