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徐韶华闻言,却道:
“若是常家与卫家还能如原来那般维持表面的平和,或许安王爷不会强逼,可是常家转投右相之事,便是来学生也有所耳闻,勋贵之间,天平已失,谁会不想着惦记一二呢?”
乐阳侯闻言,沉默了一下:
“话虽如此,可是,常家乃是心甘情愿,安王也不想,不想落了下乘吧?”
徐韶华有些诧异的看了乐阳侯一眼,两大勋贵都沦落到在国子监抢人了,还这么拿腔作调吗?
“所以,安王爷这不是给侯爷递了梯子吗?”
乐阳侯一时心中苦涩这梯子递的还不如不递,这与逼良为娼有何异?!
乐阳侯的表情实在不容忽视,徐韶华端起茶水抿了一口,这才低低道:
“侯爷在犹豫什么?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机会。”
“什么?”
乐阳侯有些呆愣,徐韶华这才悠悠道:
“一个,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的机会。安王爷要的是洗刷世子清白,而右相大人想要的是什么?”
“左不过是打压安王爷的势力,收归己用罢了。”
乐阳侯可有可无的说着,徐韶华低眉一笑:
“是了,所以这就是侯爷的机会。如今安王爷在弱势,不可避免的想要为自己一壮声势,而侯爷便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可那是右相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