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贼……唔,好吃,是醉香楼的茯苓糕?”
卫知徵嚼巴嚼巴,随后忽而觉得眼前一亮,徐韶华随手点了一盏油灯,等油灯凑过来,看到卫知徵一身狼狈的模样,徐韶华不由得皱了皱眉:
“一晌不见,怎么就弄成这幅样子了?”
乐阳侯也太着急了吧?
“惹我爹他爹不高兴了呗?”
“令尊的爹?”
徐韶华一脸奇怪,他记得乐阳侯上头那位老太爷已经驾鹤西去了呀。
“常家呗,还有常家背后的右相,我爹一听右相问责,那是恨不得把我打死交差呐!”
卫知徵爬起来,坐在蒲团上大吃大嚼,狼狈中还带着一丝优雅,忽然,卫知徵猛的锤了两下胸口,这才舒了一口气:
“那什么,徐同窗,你来都来了,再给你弄点儿水呗,好几个时辰没喝了。”
卫知徵说这话的时候,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,徐韶华看了一眼卫知徵一身破烂秋衫,嘴唇被冻的发青的模样,点了点头:
“等着。”
徐韶华来的有些晚,他并不知卫知徵在何处,只能一个屋顶一个屋顶的找,倒是这厨房十分好找。
不多时,徐韶华便给卫知徵带了一碗热腾腾的稠粥过来,还有一筒开水,卫知徵见了都不由道一句周到。
徐韶华听了卫知徵的夸赞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卫知徵吃完后,这才取出了一瓶金疮药:
“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