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想早点见到那徐韶华。”
景帝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,袁任行听后,只无奈道:
“圣上不必将希望尽数放于一人之身,那徐学子到底不过是个少年罢了。”
“少年?”
景帝哼笑一声,指着自己:
“太傅,便是朕在他这个年岁,也无法有他那般魄力!”
以少年之身,一举将两个四品大员拉下马!
这是怎样的心性和手段才可以促成的?
景帝这辈子没有佩服过一个人,可是在听到马清将此事一五一十道来的时候,他的胸中都因此激荡起来!
“这次,无论徐韶华是否是案首,朕都要在京城看到他。”
看着他,便是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,那些不可逾越的高山,也终有崩塌之日!
看着他,便知曾经自己那些忍辱负重,却仍旧砥砺前行的日子,从未虚度。
这一刻,即便是不知何为信念的景帝,脑中也不由得浮现一抹少年的剪影。
他的面目看不清楚,可却始终如一盏明灯,在自己的前方照耀。
“圣上,这……”
景帝深吸一口气,随后莞尔:
“太傅也不必急,朕可与太傅打个赌,这次的院案首,还是徐韶华。”
景帝眨了眨眼:
“就赌那块明月照松枝的端砚吧,朕知道太傅颇为喜欢,太傅可要一赌?”
“这,老臣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