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那明日我们便去徐同窗家里蹭顿饭吧。”
“兄长所言极是。”
胡文绣微微一笑,胡文锦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:
“文绣,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“兄长难道不是吗?”
胡文绣回以微笑,他眼睁睁看着兄长从当初的浮躁骄傲到如今的内敛得体,虽然过程有些曲折,可结果却好的超出了他的预想。
胡文绣抬头看了看那一片蔚蓝的天空,心情一下子开阔起来,兄长如此,他也可以放心了。
胡文锦闻言,面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笑容:
“我嘛,是我终于懂得人外有人的道理了,可是文绣又是因为改变的?”
胡文锦说着,却又不等胡文绣回答,便兀自道:
“不过,不管文绣因何而变,如今的我同样替文绣高兴。因为,近来的文绣面上的笑容更多,也更真了,这是好事。”
家中的大夫常说,文绣是胎里带来的不足,平日里不但要仔细养着,若是能保持好的心情,也能有助于绵延寿数。
可是,在家里,文绣的眉间常含着轻愁。
现在,真是好多了。
胡文绣闻言,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面颊,有些疑惑道:
“兄长,有那么明显吗?”
“你我一母同胞,我还能不知道你?”
胡文锦笑着扶着胡文绣朝学子舍走去,二人并肩而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