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同,在社学还能轻省些,要是在家里,我还怕父亲要累死文绣呢。”
“兄长!”
胡文绣唤了一声,胡文锦却没有消声,只是转为小声嘟囔:
“寅时起,亥时休,我一个身子康健的人都受不了,何况文绣这么个身子骨呢?”
徐韶华闻言也是面色一顿,他观胡文绣对其父态度亲近,料想其父也应是通情达理之人,却没想到……
“兄长,父亲只是心中着急罢了。”
胡文绣叹了口气:
“况且,这么久的时间,又不只是读书。”
胡文锦没吱声,但他这会儿确觉得徐家小院颇为舒心,整个人微微和缓了面色,深吸一口气,都觉得格外清新。
胡文绣见状,也不由微微一笑:
“徐同窗还说自己此前不通风雅,我看你这家中小院,闲适悠然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“文绣同窗若是喜欢,日后可常来坐坐。”
徐韶华这话便是邀请了,胡文绣闻言一时有些惊讶:
“徐同窗这话……”
“今日文绣同窗得知我家遇狼,还愿与胡同窗前来一趟,这番情谊我自当铭记心间。”
胡文锦便罢了,可胡文绣此前一直待自己不远不近,今日之事倒是颇为难得。
“我……那便却之不恭了。”
胡文绣思索了一下,冲着徐韶华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