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刘犇,一无所觉。
于沉见状,指尖点了点桌子,又道:
“让他们写几个字,再派人去他们读书的地方取来他的旧日的课业,一一对照,若是谁故意写坏,以舞弊罪同论!”
“大人,那位徐学子已经写过了。”
“呈上来。”
于沉将那张有些皱巴巴的纸条放在案头,等着对比。
胥吏随后将徐韶华方才写下的字呈了上去,于沉先是眼前一亮,随后镇定下来:
“不是他。”
县令大人亲口定论,其他五人也连忙伏案书写,生怕自己写慢了,最后仅剩自己一人便被县令大人随意定下舞弊之罪了。
也有学子太过胆怯,提笔便手指颤抖,字不成字,于沉见状,却是宽慰道:
“不必着急,汝等可等写好后呈上。”
有了县令大人这话,那学子这才镇定下来。
不多时,五人的字迹便已经收集整齐,可是却无一人能与之对上,于沉一时沉默。
其他几个学子也不由得心下一沉,知道自己这一次怕不是真的要倒霉了。
整个院子里似乎也刮起了寒风,众人几乎连喘息都不敢,正在这时,少年清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:
“大人,学生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讲。”
“大人,学生以为这纸条乃是外来之物,其字迹也不一定是由本人所写,故而辨字只是其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