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狐点了点头,表情怪异地看了他好几眼,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似的。
“既已离去,何必再回来?”华阳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明明白白表明了这里不怎么欢迎他。
澹台俞无惧无畏地迎上他冰冷的目光,华阳君不喜欢他,时隔多年再次相见,他的态度依旧如初。
澹台俞笑笑,可他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,倔强地想要证明什么了。
母亲行事如何,不需要别人的认同。
即便那些有关撕毁婚约,与人苟合的传闻如同浩渊峰常年不止的寒风一般,从未停歇过。
今日他前来,只为寻求一个真相。
“晚辈是为母亲身份前来。”他深深一拜,言辞真切。
华阳君平静无波的眼睛扫过来,却什么也没落入眼底。
“你走吧。”
直接用态度表明了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“谁?刚才是不是有谁在说话来着?”
幻狐突然仿若无觉地打破了沉寂,他泰然自若地平视前方,自顾自地往前走了两步,煞有其事地将手抬到眉心作极目远眺状,把不及他大腿肚的火凤挤得一个踉跄。
澹台俞站在原地没动,目光沉沉,说不上多委屈,更多的,还是不解。
比讨厌杀伤力更大的态度是什么,是无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