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这才放下了心,挺胸抬头得走向梁策的院中。
纪预嘴里哼着小曲儿,悠哉悠哉得捧着那把玫瑰在石子路上轻盈得走着。
清晨的露水依旧残存在玫瑰花瓣上,玫瑰显得更加鲜艳可人了。
纪预低头去闻了闻,不知道是他鼻子的问题还是花的问题,玫瑰的香气在他鼻尖打打折扣。
也许是他天生就缺乏对花香的敏感度吧。
纪预停下脚步,站在院前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抬脚入内。
“啊嘁!”
纪预揉了揉鼻子,攥着大巴玫瑰绕着整个屋子走了一圈。
书案上的香炉燃烧得正紧,淡色的烟透过纪预的发丝飘向上空。
他轻轻打开炉盖,用镊子将香压了压:
“这是什么破香,这么难闻。”
纪预站在原地,看着空落落的屋子,师尊显然不在。
他咬了咬嘴唇,试探得喊道:“师尊?”
无人应答。
“师尊!”
他提高了些声音。
依旧无人应答。
纪预皱着眉头,往门口走了几步,拖着嗓门:
“师——尊——”
纪预换了口气,准备再提高些八度。
然而气还没换完,眼前就映出了一片红色。
“听见了听见了,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。”
梁策还是与往常一样。
今日是他的生辰,并没有纪预想的那么特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