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策嘴角勾了勾,这小公子不会真把自己的话当真了吧:
“当然是去喝酒听曲儿撩美人儿了。”
一旁得徐晨叹了口气,看向梁策:
“掌柜的,野渡坊没钱给您消遣了。”
别人不知道,徐晨可知道自家掌柜的花钱那个如流水,那个惊人的速度啊!
显然,梁策却不这么认为。
他没有理会徐晨,再次抓着纪预的后衣领将他滴溜到徐晨怀里:
“照顾好他,可别被人发现了。”
春满楼。
梁策翘着二郎腿,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抓了一把瓜子,津津有味儿得听着上面说书先生的故事。
只见说书先生猛得一甩扇子,又用力在大腿上一敲,绘声绘色道:
“众所周知,那位刚刚上任的楼主大人,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啊!”
才听了一耳朵,梁策就歪了歪头,今天这故事怎么还讲到他自己头上了啊。
“怎么说啊?”
台上说书先生刚落下一句话,台下边纷纷有人开始复合了起来。
说书先生有条不紊得捋了捋胡须,翘着很是会吊人胃口:
“且不说他昨天竟在宫中专门为自己设生辰宴,那场面,堪比皇城的王族贵胄!单说这位楼主大人的过去,就是响当当的了不起!”
梁策随口吐出两片瓜子壳,饶有兴趣得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。
“我们的楼主大人啊,年少得名!据说他小时候一个人站在皇城最高的楼上面,挥洒金银!”
此话一出,在场所有人都惊讶得停住了自己手中的动作:
“啊?竟有此事!”
“当然!那时的少年楼主可谓是挥袖间几千金银啊!毫不吝啬财物,足足撒了一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