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锐连忙挺直腰板,竖起三根手指头,满脸坚定得回答:“当然!这次我可是没有一点隐瞒!该说的我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说了,那接下来呢?”
“接下来……”
梁策正准备说话,可不知道想到什么,却停了下来,他沉吟许久,转头问纪预:“几时了?”
“刚刚到寅时。”
“那便是过了丑时了。”
梁策轻声嘀咕。
他抬头,兀得看向烛锐:“为什么今天没有死人?”
烛锐似乎愣了一下,而后又笑了笑,故作轻松:
“我又不是狐妖,怎么知道它一定今晚要杀人啊?”
话音刚落,梁策看向烛锐的神色变了变,他眯了眯眼睛:
“可是前几天不都是一晚上一个吗?”
“说不定那妖今晚休息……要不就是看到我们大名鼎鼎的梁策来了,吓得都不敢出来了。”
梁策没有再说话。
烛锐接着说:“那接下来呢?”
梁策伸了个懒腰,他看了眼窗外打了个哈欠:
“接下来当然是回去了。”
“这就回去了?才问了一个啊!”
梁策起身,整了整自己略显凌乱的红色长袍,又对着那面铜镜扒拉了几下银发勾起嘴角:
“你晚上不睡觉可我和纪预要睡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,我可一点也不想在你这多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