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锐“唉”了一声,就被徐晨“送”出了野渡坊的大门。
门口的风铃响了几下就停了下来。
梁策续了杯酒,手中的话本子翻来翻去。
徐晨坐在窗边的竹椅上,手中算盘打得似乎有点不熟练。
他右手的毛笔有一下没一下在账本上写写画画。
纪预打了个瞌睡,他一点也不想多看桌子上平摊的书,手中的毛笔也偷偷在梁策不注意的情况下放了回去。
他用左手支撑着脑袋,挡住梁策的视线,安心得闭上了眼睛。
“啪!”
纪预“哎呦”了一声,揉了揉自己的脑袋。
他放下手,笑眯眯得看向梁策:“师尊。”
梁策将纪预桌子上的书拿了起来:“抄到哪了?”
纪预尴尬得咳嗽了几声,看着自己手底下的白纸。
梁策盯着纪预看了几秒,良久才说出下一句话:“没有抄,那便是背过了。”
啊?
这是什么顶级理解?
纪预眼巴巴看着梁策将自己的书移开等待着自己开始背诵,脑中也只剩下了空白。
纪预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啊!
他叹了口气,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得盯着梁策:“师尊,这书没意思,我不喜欢看。”
梁策却冷眼看着书上的内容:“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