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梁策继续道:“怎么?连女人的醋都吃?”
纪预加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梁策碗中:“吃醋?我干嘛吃醋啊?”
梁策看着纪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下:
“小没良心的,为师这么疼你,连个醋都懒得为我吃。”
纪预笑了笑,喝了口酒:“对对对,师尊说的对,弟子就是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说罢,纪预又夹了一只虾放在了梁策碗里。
梁策两三下将虾壳去掉,抬手伸向纪预。
纪预张开嘴巴,将梁策手中的虾吞了下去。
梁策又拿起一只虾给自己剥了。
结果纪预又连着五六次将盘子里的虾放进了梁策的碗里。
梁策抬头看向纪预。
纪预咋着并不卡姿兰的大眼睛冲梁策放电。
梁策叹了口气:“唉,给小没良心的剥虾喽。”
罢了,两人走下楼,一楼的掌柜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掌柜将梁策刚才扔给小二的木牌还给梁策:“多谢二位爷大驾光临!”
梁策点了点头,从腰间取出一袋银子扔在掌柜手中。
可掌柜如同接到了烧红的木炭般“噗通”一声腿软跪在了地上。
一旁的纪预瞪大了眼睛,师尊有这么大威力吗!
掌柜可怜巴巴得抬头看着梁策:
“爷您这是做什么,哪有您大驾光临还给我们付钱的道理,真是折煞我们了!”
纪预嘴角再次抽了抽,出去吃饭给钱是天经地义,什么时侯就变成了这个道理?
梁策再次轻咳一声,眼神有些躲闪,这是今天第二次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