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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谢昙来说这是赤裸裸的羞辱。

到时怕打起来谢昙都不会让梅威鸣得逞。

只是此时在无念宫,若行将起来,先不说此事事态在众人面前尚含混不清站不住理,仅凭一个猜测就将人欺侮至此,无念宫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头怕是逃不掉了,虽然他乐得看谢昙受辱,但终会连累了父亲母亲。

他得帮梅威鸣一把。

安又宁从父亲身后露出头来:“谢城主,你若真是清白的,倒也不用露出后背,只要将双臂袍袖一掀,就能真相大白!”

谢昙闻言,停盏不言,目光幽幽的望了过来

众人不解,丹心派掌门赵玉春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
宁宫主扯了安又宁袖子一下,示意他躲在自己身后,莫要出面:“小初!”

安又宁偷觑父亲一眼,在父亲堪称无奈的纵容下,彻底暴露人前。

他将夜半遇袭之事说出,并向众人示意腕上沾血的绞金丝:“……这丝弦乃是鲸落海海兽脊筋所制,锋利坚韧又贯有鲸落海之气,寻常被伤,就算以真气愈之,亦见效甚微。”

安又宁自厅首居高临下的望向谢昙:“那刺客挟持我,我就用绞金镯与之对阵,绞金丝沾血,应是伤了他腕臂,谢城主一掀袍袖,自然真相大白!”

安又宁话毕,厅内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安然端坐的谢昙。

梅威鸣满脸感激:“多谢宁少主仗义执言!”

安又宁翻了个白眼:“谁要帮你!”

就算他要谢昙死,也不屑与梅威鸣此种人为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