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又宁不情愿的一把打开鹤行允的手,嘟囔道:“好歹我也是无念宫少宫主,怎么就不能为父母亲分忧了?”
“还挺厉害,”鹤行允打趣他,换来安又宁一顿不满,鹤行允笑过一阵后却认真嘱咐他道:“近日我要忙灵脉的事,恐怕无暇顾你,我知你恨极了谢昙,但他质子身份棘手,近日又恐生乱,你还是莫招惹他。”
安又宁神情淡下来。
不过片刻,他却想,鹤行允顾不上也好,自己报仇,倒免得牵连他。
想及此,他仰起小脸,笑着应了下来。
果如鹤行允所说,一个多月过去,鹤行允忙到他见一面都没时间,近段时间各门派掌门长老也一直频繁出入无念宫,宁宫主夫妇也总是忙于议事厅议事,乱象乍起。
谢昙此时的闭门不出便也算在安又宁的意料之中。
安又宁了解谢昙,谢昙向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,尤其身处逆境之时。
如今无念宫就是一个天大的牢笼,将谢昙困在其中不得出,谢昙必然要想办法脱困,纵然明面上表现的如何本分,私下定会浑水摸鱼。
安又宁甚至觉得,谢昙说不定还会让这潭水搅的越来越浑。
因此面对近段时间谢昙的封闭,安又宁更倾向他打着闭门不出的名义,实际早已脱身而出,搅风搅雨。
安又宁借少宫主之名,曾隐晦的打探过隐水居,却不曾想,纵使在无念宫内,谢昙的隐水居也如铁桶一块,半点消息传不出来。
安又宁气的好几日吃不下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