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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下奇怪,却也只能听话的往前走。

昨天被折腾了一夜,安又宁本就勉力硬撑,为了走稳,不让人发现端倪,安又宁每一步都走的吃力且认真,却不过几步,还是让他疼的额角沁出汗来。

魔域向来不讲究修身养性,反而荤素不忌重欲放纵者比比皆是,安又宁皮肤本就又白又薄,不过两步便面红汗出,在座魔众中不知谁突兀的笑了一声,道:“哟,小娘子,要不要让哥哥扶上一扶啊?”

安又宁一愣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人竟是在调笑自己,在这样一个正式的场合,老魔主还坐在上面,这人怎这般大的胆子,公然调笑羞辱于自己!

安又宁本以为会有人出声阻止,谁知等了片刻,堂内无人阻止,窃窃私语声反起,间或夹杂着几声下流的笑音。

安又宁脸霎时气红了。

他方要抬头循声瞪回去,脚下铺着的红毡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拱起,他本就抬步艰难,此时脚下一绊,身子一歪,陡然扑向一旁宴席案几。

登时哄堂大笑。

嘈杂中那道调笑的声音再起:“小娘子这般迫不期待投怀送抱啊,啧啧,都说正道之人矜持,也不过如此嘛!”

“你懂什么,没瞧见吗,这是情趣……凡世的那起子酸腐文人怎么说来着……”

“侍儿扶起娇无力,始是新承恩泽时,”有人立刻接口,“安公子昨晚被人折腾的不轻啊!”

有人狎笑道:“这诗可还有下一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