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九经:“先别走,等我疗会儿伤行吗?”
秦千凝一拍脑袋,这才想起他刚吸收了灵气,还没来得及自我疗愈。
于是二人便找了个山洞歇脚。山洞潮湿森冷,洞外寒风呼啸,薛九经很嫌弃,但又怕秦千凝阴阳怪气,硬生生咽下嘀咕的话,从储物囊里掏出一把极其精致的蒲团坐下。
秦千凝在门口望风,回头见他这模样,头一回对他流露出了赞赏之意:“准备挺充分的呀。”
薛九经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自豪,就见秦千凝掏出了一张妖娆奢靡的软榻,艳红色一片差点晃瞎他的眼。
他,薛九经,居然被人比下去了。
还是被秦千凝这个人比下去的。
他的表情裂了一下,就见秦千凝再次掏出一叠厚被子,一个软枕,一扇屏风挡风,最后悠悠躺下:“你疗伤吧,我守着。”
薛九经反复确认是“守着”而不是“睡着”。
这一守就是几日过去,秦千凝快要看成雪盲了,仍没有见人路过。
一些普通的伤能通过调息疗愈,但再重一点的便需要灵植灵丹医修了。
薛九经睁眼,收起蒲团朝秦千凝这边走来:“接下来怎么办——”
面前人回头,面巾外的双眼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罩住,五官只剩下一双眉毛。
薛九经:“……”
秦千凝取下墨镜,解释道:“太刺眼了,随手炼了个。”
不知为何,薛九经觉得这个东西怪怪的,但摘下来的动作又有点酷酷的。
他有点心痒痒:“还有吗,我买一个。”十分有自觉,都没提“送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