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千凝是个仇富的,但是她看着薛九经那漂亮精致的瓷白侧脸,忽然福至心灵。

富人,我恨,但傻大款,我爱。

“薛道友,其实我们西境和南境才最该交好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薛九经坚信这种不爱装的人心思深沉,很危险。

但秦千凝讲话有种特殊的魔力,要么气你,要么钓你,他总是忍不住接话:“哦?”

“你看啊,年年我们西境都是倒一,若没我们垫底,倒一的就是你们了。”秦千凝摇头叹气,“有我们在,你们是不是心里有底气多了,比赛起来也不会那么紧张,所以某几届还能冲进前三。”

薛九经:……

好荒谬,但确实有点道理。

他沉思的时候,余光忽然瞟到了秦千凝的身后。

她仍旧背着以前那个双肩包,里面装满了储物囊,只不过这次背包侧边挂着一个剑布偶。

薛九经几乎是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
谁不知道北境那群癫佬抓周不抓灵石灵器,而是抓大大小小的剑布偶?这已经成了北境的标志,其他几境根本不会有这种东西。

她为何会有新生婴儿的剑布偶?

薛九经脑子要烧了,如此亲密的关系,到底是为何?哪怕是有什么北境的玉牌令、信物之类的,他都不会这么惊讶。

难怪西境如此猖狂,原来是和北境有联系……

他百思不得其解,又由于两日两夜研究了纤纤手的文字,思维一偏,就忍不住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,比如说什么亲密的贴身的定情信物。

咦,你们北境真穷酸,要是我们南境,那高低得送个几万极品灵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