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峰以后,秦千凝跳下剑,冲进小木屋就开始补觉。
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,沧尘几次路过她门前,都想把她叫起来问是不是受了重伤。
第二日中午,秦千凝终于推开门出来了。
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,张嘴就是:“我饿。”
吃下辟谷丹,再喝一口热水,秦千凝满血复活。
秉持能躺着绝不站着的理念,她从木床换到了摇椅上躺着。
沧尘对她是有点愧疚的。
郢衡与温恪不在,他理应承担起照看这孩子的职责,但他疏忽了,等到秦千凝下山后他才想起要要考核。
他修为尽失,连用灵气传讯都做不到,只能在山上干等着。
秦千凝刚刚引气入体,对灵气运转一无所知,更别提有能力参与考核了。
沧尘不敢想她有多艰难。
他在她对面的摇椅上坐下,几度欲言又止。
他实在想不到委婉的方式询问她这次的经历。有没有受到刁难?有没有被人羞辱?后悔拜入此峰了吗?
秦千凝正发呆,对此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