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白茶很积极地问道。
冷山雁不悦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白茶,你先去门口守着,别让人靠近,我和黛娘子商量对策。”冷山雁说道。
白茶心急,却也明白越是这个时候,越不能手足无措,万一被哪个小仆人无意间撞见可就完了。
沈黛末也忙问:“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?留在这里我总是不安心,怕连累了你们。”
“这怎么能算连累,又不是您有意如此,黛娘子别忧心了。”冷山雁语气比刚才命令白茶时柔和几分。
他剪了剪烛火,让烛光不那么命令,又拉上窗帘,彻底隔绝了内外。
“您附身的这具身子,原是我的前未婚妻,今日原本不是她值班,估计是为了和甘竹雨私会,加之我今日又正好在处理外院贪污的管事们,下人们分了心,才让她照着机会溜了进来。”他拉着沈黛末坐下,温声细语地说着。
“所以得再找个机会,闹出个动静,我才能趁机溜出去了?”沈黛末问道。
“黛娘子真聪明。”冷山雁眸光柔情似水。
“那你准备弄出什么动静啊?”
“暂时还没有想好。”冷山雁一直盯着她衣裳的粗布麻衣,葛布质地穿在身上,能把人的肉都磨红,沈黛末抬手间的手腕上就泛起了一片红痕。
他眼中满是心疼。
敷衍道:“这两日您不值班,就算不在府中,别人也不会怀疑您,沈家也只会觉得您泡在赌坊,所以我们还有两日可以想法子。”
沈黛末忧心忡忡:“可我还是担心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