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沈黛末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腰腹上,上面写着的‘正’字消退了又重新写上,密密麻麻地。
“这样不会伤害你的身体。”沈黛末委婉开口,潜藏的意思却很明显了,要么戴套,要么做手术。
“原来小姐还是心疼我的。”
他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,笑容极淡,却有种惊心动魄的浓丽:“可是我一直在吃避孕药,除了第一次的意外,之后的每一次我都在吃,根本不需要戴套。”
沈黛末瞳孔微颤。
冷山雁滚烫的胸膛贴着她,从床头柜拿出了紧急避孕药。
“我既然要做您的二房,怎么可能没有自知之明呢。”
“为什么要吃药,这种东西,非常伤身体,吃久了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不可逆的伤害,你是医生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
“可戴套的话、您就不够爽了。”
他无比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角,呢喃着将脸藏进她蓬松的发间,低沉的嗓音里有种自虐般的轻快。
可沈黛末感到一种莫名的煎熬,她沉默地拥紧了他,一句话也没说,只有彼此的呼吸声。
第二天。
楚艳章兴奋地起了个大早,推着轮椅来到了庭院里,就为了看冷山雁发疯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