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种事?”楚艳章眼锋一紧,声音发冷:“怪不得他胆子这么大,敢当着我的面勾走黛末,原来是以为自己有父凭女贵的一天。”
楚艳章当晚就给文郁君打电话,让他想办法去求沈家主君席氏开口,让冷山雁做阻孕手术。
文郁君只能低三下四地去求席氏。
席氏见一个冷山雁就能让楚家方寸大乱,心中那叫一个得意,讥讽了文郁君好一阵才勉强同意。
当文郁君告诉楚艳章这个好消息时,他正在陪沈黛末打台球,因为腿伤不方便,他只能在一旁看着沈黛末和佣人们一起打,其中包括孟家两兄弟以及冷山雁。
其他人打球的时候都还好,动作也规规矩矩,唯独到冷山雁是个例外。
他手持纤长的球杆,一条腿趴在台球桌上,瘦腰凹出深陷的弧度像起伏的山岭,熨烫妥帖的深蓝色西装裤紧紧包裹住他紧绷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,隐隐能够看出腿部紧锢着衬衫夹的痕迹,小腿搭在台球桌的边缘,露出被擦拭锃亮皮鞋下的红底。
啪嗒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,一杆进洞。
站在楚艳章身后的孟燕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嘟囔道:“打个球还卖弄风骚,生怕小姐不知道他屁股翘。”
楚艳章看着文郁君发来的消息,清秀宜人的脸上勾起一抹嘲弄的淡笑,再次看向台球桌上,故意对沈黛末搔首弄姿的冷山雁,眼中不再有嫉妒。
一只再也下不了蛋,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冷山雁尽管骚,而他只管做一个温柔识大体的丈夫就好。
没多久,沈黛末就接到了父亲席氏的电话。
电话里,席氏语气十分温和:“末末,爸知道你喜欢冷医生,但最好还是别在结婚之前弄出孩子,我已经给他找好了医生,你周末让他来一趟咱们的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