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黛末这才转过身去,冷山雁靠坐在床头,穿着宽松的睡袍,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,露出胸膛完美的轮廓线条。

“过来呀。”他掌心拍了拍身旁的枕头,温声沙哑。

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薄光中微微睨着她,细长的指尖在软枕上轻点,即使在病中,依然有种寻常oga难以企及的风情。

床头灯将他的瘦削的身形轮廓投影在墙壁上,影子扭曲变形,有种诡谲的美,像古代话本里,藏在幽深洞窟里引诱人类的妖精。

沈黛末慢慢上床,明明是他睡了几年的床,今天倒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
她与他并排靠着,一时无言。

有些尴尬的沈黛末想用‘睡觉’来掩饰尴尬,冷山雁忽然开口:“今天的应酬是去谈你明年升职的事吗?”

说到正事,沈黛末也就不尴尬了:“嗯,因为今年政绩不错,上面决定给我升职,做秘书长。”

“怪不得这么开心,身上都是酒味。”冷山雁沙沙哑哑地道,眸光醉人。

“我洗了澡,还闻得出来吗?”沈黛末嗅了嗅身上说道。

“头发上沾了些,凑近些就闻到了。”冷山雁捻起她一缕头发,在苍冷的指尖绕了绕。

沈黛末身子僵硬,冷山雁绕着她的长发久久不愿松手。

高烧让他的动作有些迟钝,但正是这种迟钝,令他有了几分醉态的撩人,连嗓音都挠得人心痒难耐。

“你上次说,你们区明年的建设项目,正在招商引资。”不知不觉,冷山雁已经将身子靠在了她身上,熟悉的血腥玛丽萦绕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