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轰鸣,沈黛末满身酒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,简单洗了个澡后,就躺在床上睡觉。

房门并没有被反锁,轻易就被人打开。

冷山雁步伐轻微地走了进来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
沈黛末睡得迷迷糊糊地,一个翻身,突然摸到了一个滚烫的身体。

她吓了一跳,瞬间惊醒,撩开被子后,赫然出现冷山雁绯红滚烫的脸颊,他甚至连衣裳都没换,就穿着一件湿漉漉的西装。
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沈黛末震惊道。

冷山雁艰难地睁开眼,茫然漆黑的眼神里泛着一点潮湿的水光,嗓音沙哑地开口:“好冷。”

说罢,他伸手茫茫地在床上摸索着,试图抓被子裹在自己身上,但抓着的却是沈黛末的睡袍。

他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,蜷缩在她的衣服里,脑袋枕在她的腿上,发丝凌乱蓬松,额前微微有细汗冒出。

沈黛末一头雾水,摸了摸他的额头才赫然发觉:“你发烧了!”

冷山雁惘然无知地抱着她,像是已经烧迷糊了一样。

沈黛末赶紧从床头拿出温度计:“张嘴。”

冷山雁细长媚态的狐狸眼似睁微睁,水濛濛地望着她,眼梢低垂的睫毛美得像古典的剪影。

“真是烧蒙了。”沈黛末嘟囔了一声,一手挑起他精致的下巴,拇指抵着他的下唇,食指伸入口中试图撬开他的牙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