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山雁竟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。

“谢谢你帮我。”他低声道谢,掀开被子下床。

指尖触及被褥的时候,感受到被子的布料格外绵软,不似昂贵的丝绸布料,而是一种柔软的,类似婴儿l棉的面料,怪不得盖在身上那么舒服,让他连上面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都不那么抗拒了。

“不客气,那个、我还剩了一些oga专用的抑制剂,反正我也用不到,你要不要拿去?”沈黛末拎着塑料袋子说道。

冷山雁本不想要的,但想到玛佩尔断了他的经济来源,又强行收走了他的银行卡,家里的抑制剂又所剩无几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选择收下。

“你身上的伤、抱歉。”他勾着塑料袋子的手指紧了紧。

沈黛末捂着脖子,小脸一红:“没事没事,易感期不受控制,我都明白的,你不用不好意思。啊对了,我还买了一瓶信息素祛除剂,往身上喷一喷,可以祛除残留在衣服上的别人的信息素……这样她就闻不到了。”

冷山雁眸色更加晦暗,冷眸微抬深深打量了沈黛末一眼。

“谢谢。”

他走出沈黛末的家,回到11035,一打开门,熟悉又令人作呕的烟草味扑面而来,杂乱不堪的茶几上堆满了烟头和啤酒瓶。

他好像一瞬间从雪原堕入了泥沼间。

冷山雁身子一泄,手里的塑料袋掉落,抑制剂和祛除剂滚了出来,他单薄的脊背贴着门口,无力地滑到地上,遒劲的长腿蜷曲着呆坐良久。

另一边,沈黛末从走冷山雁后,拍了拍通红的脸蛋。

她想她或许应该谈一个oga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