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冷山雁忽然道:“叫那个新雪和青槐的来唱吧。”
沈黛末:“怎么,是他们唱得好吗?”
冷山雁正要应,冬儿突然拆台道:“才不是,因为他们长得最不好看。”
白茶在一旁根本不敢吱声,冬儿真是公子的克星。
眼看冷山雁有些不高兴,沈黛末立马笑着捏了捏冬儿的婴儿肥脸蛋,道:“胡说,父亲才不这样的人,快去吃羊肉吧,已经熟了哦。”
伺候冬儿的乳父立刻夹起一块涮羊肉,饱蘸芝麻酱,塞进冬儿的嘴里,堵住他的嘴。
“童言无忌,别生气、”沈黛末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。
冷山雁简直要被冬儿气死,他哑着嗓子,薄冷的眼睫低垂着,委屈到了骨子里:“我没生气,您知道我不是善妒的人。前阵子前朝的大臣说要给您充实后宫,我都没敢出声,生怕左右了您的决定。”
沈黛末笑得花枝乱颤,差点拿不稳筷子:“都多久的事情了,还记着呢?我早就回绝了她们了。”
说实话,就雁子晚上那折腾劲,她就算真的有那个想法,也根本没精力。
沈黛末靠着他的肩膀,趁着冬儿不注意,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:“我有你一个人就知足了,让那些年纪轻轻的男子们进宫守活鳏,岂不是害了他们终身,好了不生气,你瞧殿外——”
“什么?”冷山雁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。
朱红的宫门外,一颗巨大的树被运了进来,虽然这树没有开花,可是熟悉的枝丫形状,却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“这是……”冷山崖不可抑制地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