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州城宫殿原本不大,但在楚绪统治时期经历了几次扩建,堪称穷奢极欲。
沈黛末和席氏聊了两句,就让宫侍带着下去了。
没了席氏,殿内安静下来,沈黛末挥退其他宫侍。
这时,一直安安静静不吭声的冬儿才主动上前保住了沈黛末的腿,仰头撒娇:“母亲,冬儿好想您,冬儿要抱抱!”
沈黛末只笑着蹲下身,用右手揉了揉他的脑袋,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下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奶糕给他和姝儿他们吃。
看他们吃得专心了,沈黛末这才拉住冷山雁的手坐下,说道。
“楚艳章的事情我都知晓了,伤口还好吗?”她将冷山雁修长分明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,温声问道。
冷山雁微微摇头,额前碎发轻晃,细眸神色愧疚:“我刻意避开了要害,不碍事的……黛娘,对不起,禅让大典在即,我还闹出了这些事端。”
“怪不得从刚才见你时起,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别担心,我已经将此事按下去了。”沈黛末淡笑着,没有丝毫责怪迁怒的意思:“你也别自责,谁能想到楚艳章竟然用命来陷害。”
或许这楚氏王朝真的自带神经病基因吧,一个两个都不正常。
“母亲,这个奶糕好好吃,你也吃一口。”冬儿拿着一块□□弹弹的小奶糕,蹦蹦跳跳地撞她的怀里,正好撞到了沈黛末一直垂着的左手。
左手一动,就牵动了肩胛骨部位,沈黛末的脸色顿时白了,嘴唇微微颤抖。
“黛娘你怎么了?”冷山雁紧张无比,飞快地将冬儿扒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