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黛末觉得白茶的话有理有据,而且还是为了雁子的身体好,便答应道:“那就给我做一碗冰雪冷元子,给雁郎做一碗糖……”

正说着,冷山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,半披半系的衣裳凌乱不整。

幸好沈黛末拉着门扉,只露出半个身子,所以白茶看不见。

但是——

白茶秀气的眉眼微微睁大,看着一条皓白如冷雪般的修长手臂横亘在沈黛末的胸前,略显湿润的泛红指尖着着她肩膀上的衣裳。

“黛娘、怎么聊这么久……”冷山雁沙沙哑哑带着漫不经心的声调,从门扉后面传来。

透过门扉半透明的纱窗,白茶隐约可以看见冷山雁修长挺拔的身形,他就像一条蛇一样贴在沈黛末的身上,手臂环着她的肩膀,脑袋枕靠着她的颈窝,长发如瀑布滑落,几缕发丝似飞溅的水花从门扉里钻出来,黑溜细长像蛇一样爬出来。

乍一看,真像一只勾引女人的艳丽男鬼。

白茶顿时脸上爆红,臊地不行,心中更是开始了一连串的土拨鼠尖叫,啊啊啊啊啊——

公子您在干什么啊?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事情!你还是大家闺秀吗?你还是端庄得体的主君吗?我知道娘子难得回来,但是你也不能一见到娘子就跟连脸面都不要,跟名伎似的扑上去啊!

沈黛末也吓了一跳,眼看白茶臊地满脸通红,她砰一下关上门,隔着门说道:“再来一碗糖水。”

然后拉着冷山雁就回了里间。

白茶自然忙不迭的离开,内心还处在冷山雁刚才的冲击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