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香诧异抬头:“奴与主君就见过一次,没想到主君竟然记得奴。?”

冷山雁狭眸似笑非笑:“自然记得,昨日娘子一个人在府内逛园子,不是你和另一个叫秀菊的人巴巴地往娘子跟前凑的吗?”

一个两个都是见了黛娘就走不动道,恬不知耻发骚的浪货!

槐香顿时花容失色,慌张地解释:“主君,奴真的没有勾引娘子啊,只、只不过是看见娘子身边连一个随从都没有,这才上前去的,啊——”

“是吗?”冷山雁一把捏住他的下巴,发狠的力道几l乎要将他的下颌骨捏碎,薄冷的眸光如毒汁流淌。

“黛娘三番四次让你们退下,是谁假装没听见,舔着个脸还攀上去的?”

真以为他怀了孕安心养胎,对外面的事情就不管不问了?这些人背地的小动作他都清楚的很,只不过怕惹黛娘不开心,一直摁着妒火不发。

但昨天今天这一连串的事情接连发生,名伎、下人、阿邬、孟燕回,一茬接一茬地往外冒,冷山雁几l乎快要丧失理智,压抑已久的嫉妒醋意咆哮着冲了出来。

“掌嘴!”冷山雁松开手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槐香,眸光锋利如刀。

槐香满眼惊恐,身体抖如筛糠,看着白茶离自己越来越近。

啪啪啪——

白茶朝着槐香如花似玉的脸上狠狠扇了三巴掌,槐香受不了,哭着求饶:“主君恕罪啊,主君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勾引娘子了,而且我秀菊他比我过分多了,他还拉扯了娘子的衣裳……”

槐香供出同伙,希望能将祸水东引。

只有白茶在心里叹气,转移怒火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