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吃狂吃的沈黛末:“挺好的啊,怎么了?”

冷山雁蓦地捏紧了筷子,掩盖下眼里被掐灭的光芒,强颜欢笑道:“没什么,就是问问。”

成婚这些久,沈黛末一直与他同被而眠。

昨夜是他头一次真心地期望她去外面找男人消遣,哪怕他心里嫉妒,忌恨地要死。

可就这么一次,沈黛末见识过外头的野男人之后,竟然不愿意再碰他,甚至连睡觉都躲得远远地,宁愿挨着冷冰冰的墙,也不碰他分毫。

难道他真的比不上勾栏里调教出来的货色?到底是谁?

那贱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,仅仅一夜,就将他这五年多的时光都比了下去,输得一败涂地?长此以往,黛娘的心里还会有他吗?

冷山雁脸色苍白,心脏骤然紧缩,每一次收缩都牵痛起一阵锥心的剧痛,挤榨出滚烫鲜红的血。

“妻主饭后去看看孟侧君吧,他断了腿,若冷落了他,只怕他心里不快,前阵子还写信给静王抱怨了一通。”冷山雁硬挤出一丝得体的笑容。

沈黛末点点头:“我一会儿就去看他,正好把我找来的骨科大夫给他送过去,这个大夫很有名,应该能治好他的腿伤。”

“那太好了,想来静王知道后也能放心了。”冷山雁又笑着为她盛了一碗汤。

“你别总伺候我啊,你也多吃点,瞧你瘦得。”沈黛末也给他夹了一些菜。

一顿饭简单而温馨,冷山雁嘴角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,就像着窗外的阳光般,光艳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