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山雁优哉游哉地靠着软椅,唇角弧度漫不经心。

就在这时,下人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大喊道:“不好了,孟侧君今日骑马,马蹄在雪地上打滑将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。”

冷山雁刚刚坐下,听到这个消息,顿时神情严肃,撑着肚子站起来厉声问道:“孟侧君如何了?”下人道:“已经去请大夫了,但是小的无意间瞥了一眼,孟侧君的断骨扭曲,而且已经把皮肉都戳破了,像是……像是断了!”

“走,去霞光楼。”冷山雁沉声吩咐道。

白茶立马给他披上披肩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冷山雁,同时让下人去清理院子里的积雪:“都仔细着点,孟侧君就是因为雪才摔伤的,要是郎君也伤了,动了胎气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!”

“孟燕回不是头一回冬日骑马了,从前也没见他出过这种事,让查芝立刻把马匹以及他骑马的地方封锁起来,好好调查,另外……去通知妻主。”冷山雁一边走一边嘱咐。

“是。”白茶应道。

沈黛末刚从酒楼里出来,就听到查芝禀告她孟燕回坠马的消息,立刻往家赶,到了霞光楼,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孟燕回压抑痛苦的惨叫声,光是听着都叫人毛骨悚然。

“大夫,他怎么样了?”沈黛末急匆匆跑进来,正好看见大夫走出来,她连忙问道。

大夫摇摇头:“郎君是小腿胫骨断裂,伤情有些严重,老身已经尽力接骨,但恢复情况如何还要看郎君自己的身体。”

“那他的腿还能恢复如常吗?”沈黛末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