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时节吃新鲜的甜瓜,就跟吃金子没什么区别。

冷山雁的心脏越来越烫,几乎要被这独一无二的宠爱融化,狭长的眸子里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水浪,喉结不停的滚动着,双臂紧紧搂着沈黛末的腰肢,像离开她就活不了似得。

甜瓜切好,沈黛末用用指尖捏了一块最里面也是最甜的瓜肉,送到冷山雁的薄唇边:“吃吧。”

冷山雁张口轻咬,甜瓜充盈甜腻的汁水瞬间在他的口中榨开,湿润的水舌裹着柔软的果肉,甜腻的浓香的汁水在他的口中萦绕唇齿不散。

“甜吗?”沈黛末眼眸弯弯,笑着问。

冷山雁点点头,薄唇微微溢出些汁水,淡红的唇色被甜腻的汁水染得水亮,显得唇形更加饱满,让人想咬一口。

沈黛末又喂了他一块,冷山雁仰着头,洁白的牙齿咬着青绿色的瓜肉,被甜瓜汁水浸润过的水润薄唇含着她捏着果肉的指尖,软得像一块蚌肉。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凸起,不停上下滚动,最后才将嚼烂的果肉吞咽下去,唇角溢出一点汁水,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
有点涩情。

沈黛末擦了擦他的唇角,拿起被子将他单薄的身子裹紧。

“小心着凉。”她说。

冷山雁被厚实的被褥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,他望着沈黛末,低声道:“黛娘……今天忙吗?”

“不忙啊,只要没什么突发的事情,应该就留在家里了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