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雁也是这样想的,只是……”冷山雁的声音轻而微哑。

在他说话间,小腹再次传来阵阵疼痛,哪怕喝了药,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,但依然像有人两无数根浣衣槌,在他的身体里又戳又凿,恨不得将他的肚子砸烂,就连每一次呼吸都会跟着锥心的牵痛。

冷山雁捂着肚子,靠着沈黛末的身子默默下滑,脑袋轻轻地枕在沈黛末的腿上,像个孩子般蜷缩在她的怀里。

沈黛末无声的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,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。

冷山雁舒服地眯了眯眼,不断汲取着她的温暖和爱护,以此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。

“还疼吗?”沈黛末低声询问。

“好些了。”冷山雁低声道。

“你刚才说只是什么?”

冷山雁缓了一下,道:“雁是想说,就算追查到凶手,也怕需要耗费很长时间,不如趁着这个机会,将大姐他们一家人挪回老家去,如今你的官位越来越高,这次平定京城叛乱也是您的头功,陛下越来越重视您,就有更多人对您虎视眈眈,这个时候万不能有不长眼的亲戚给您拖后腿。”

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怎么还想着我?”沈黛末低头看着他,声音有些生气。

“夫妻本是一体,想着妻主就是想着雁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