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断地喘着气,喉结不停地吞咽滚动,细密的汗水涔涔从额头溢出,将他的眉眼打湿晶莹。
沈黛末缓缓松开他,冷山雁慢慢抬起头来,面颊绯红而低喘,嫣红的薄唇像是涂了碾碎的樱花汁液,纤长濡湿的眼睫上挂着一滴清透的水珠。
沈黛末伸手用指腹抹去了他眼尾的湿痕,冷山雁却温柔地托起她的手,丹凤眼脉脉温情地注视着她,伸出水红的舌尖,将她手指尖卷入口中。
沈黛末眼神一暗,反手就将他推到在床。
翌日,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,冷山雁率先醒来,他本能地偏过头去寻找沈黛末,看见枕边人熟悉的睡颜,冷艳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温和的浅笑。
他倾身过去,在不影响沈黛末睡眠的情况下,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,然后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薄被走下了床。
嘶——
下床时,冷山雁的膝盖处传来一阵疼痛,差点让他站不住咚声倒在地上,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栏,捂住嘴才没有发出声音吵醒熟睡中的沈黛末。
他撩起堆叠及地的长袍,露出双腿,膝盖处一片青紫色的淤血堆积,都是昨夜放浪之后留下来的痕迹。
他无声又幸福地笑了笑,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沈黛末,确认她没有醒,才一边揉着膝盖,一瘸一拐地朝着衣柜走去。
随便换上一身衣裳后,他慢慢适应了膝盖的痛楚,将沈黛末今早上朝要穿的官服、鞋袜、腰带、发簪、佩剑、玉佩、香囊等准备好,整齐地放在床头后,才去外间准备梳洗。
外间,白茶已经带着下人端着热水热毛巾等着了,见冷山雁走出来,十分默契的替他梳洗,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
等到他梳洗穿戴完成之后,里间的沈黛末才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慢慢苏醒。
冷山雁撩开垂落的帘幔,笑着走了进去:“妻主睡醒了,昨夜睡得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