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山雁主动走到她的身边,双手放在她的要带上,为她宽衣解带。
“是啊,之前一直发愁怎么找通风报信的人,现在倒是不费力地抓了出来,往后您在家里就能轻松自在些了。”
他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在她腰间的系带,轻轻往上一挑,衣裳瞬间散开,衣领自然散落敞开,露出她锁骨上成片的吻痕,可见当时有多激烈。
冷山雁眸子一暗,黑眸里映着一点幽幽的火光,仿佛无边深渊里燃烧的用不熄灭的谷欠火。
“只是辛苦你了。”沈黛末捧着他的脸,声音极其地轻柔。
冷山雁一愣。
沈黛末有些生气地说:“那两个人明显是受靳丝的指使,送那盆木棉球给你,也是想毁掉你的脸,幸好你转送给了阮鱼,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那个靳丝也实在恶毒,从今以后他随你处置,我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冷山雁瞳孔一颤,望着沈黛末深情的眼眸,喃喃道:“妻主,您不必为了我如此,您瞧,我不是还好好地吗,也没有受伤。”
“要是受伤就晚了。”沈黛末无比后怕地拥住他。
冷山雁抬手紧紧地回抱着她,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暖,被爱护的感觉真好,就像跌入柔软的梦乡。
其实冷山雁早就知道靳丝送来的是木棉球,上一世的后宅争斗他见了数不清的心机手段,加上也认识木棉球,便瞬间洞悉了靳丝的计划。
因此他将计就计,将其中一盆送给了阮鱼,就等着东窗事发。
既能趁势暂时毁了阮鱼那张俏丽的脸蛋,又能彻底封死靳丝的未来,还能解决掉一直埋藏在府里的细作,一箭三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