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如此,孟氏如今整个人看着都比从前漂亮了许多,再加上生育了两个孩子,气质十分柔和出众。

“雁叔叔好。”两个孩子都记得这个曾经喂他们吃保持的人,礼貌地对他打招呼。

“真乖。”冷山雁笑着捏了捏他们的小脸。

“走,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,今晚我们一定要痛饮。”沈黛末拉着周桑就走,冷山雁和孟氏对视一眼,彼此笑着也慢慢跟上。

沈黛末在前院和周桑喝酒,原本还有些拘谨的她,一杯酒下肚之后,就开始对着沈黛末倾诉起她多年的委屈。

而冷山雁则在后院跟孟氏话着家常。

“哥哥手上的冻疮可好些了?生过冻疮的手是最易复发的,所以需在春夏的时候好好养着,并时常揉搓着将里面的淤血揉尽,如此来年的时候冻疮才不会再次复发。”冷山雁抱着其中一个孩子说道。

孟氏听闻冷山雁还记得自己手上的冻疮,感动得落下泪来:“多谢您一直惦记着我们,这些年我和妻主什么白眼都经历过了。妻主平反之后,曾经跟我们断绝往来的亲戚们突然间又跟我们联系起来,真是世态炎凉,也只有你们一直待我们如初。”

冷山雁淡淡的笑着:“妻主和周大人是同期,互相照顾本就是应该的。”

沈黛末费劲功夫将周桑从边境调回来,自然有她的考量,身为夫郎的冷山雁必然要与她齐心。沈黛末想和周桑交好,那冷山雁就会努力成为孟氏的闺中密友。

果然,不出一个月的时间,孟氏在冷山雁的有意接近下深得孟氏的行人,与冷山雁无话不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