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冷山雁的介绍,阮鱼脸上一红,更加含羞带怯地对沈黛末暗送秋波。

但沈黛末的注意力却被他身后的靳丝吸引住了。

靳丝的容貌只能算作清秀,但笑起来的时候清新自然极具感染力,皮肤白皙净透,还有一颗小虎牙,一股干净男高的气息扑面而来,放在现代应该也是清新自然的盐系帅哥一枚。

不过这两个人都不过17、18岁的样子,在现代的话,应该都还在读书吧。

沈黛末有些感慨,不由得多看了他们两眼,然后被冷山雁精准地捕捉到。

冷山雁不动声色的睨了一直安静沉默地靳丝,笑声低沉:“妻主不尝尝阮鱼为您夹的水晶脍吗?他心思细腻,看您的目光落在这上头,就赶紧替您夹了。”

“奴只是从前伺候宫里的贵人伺候惯了,练了些眼力,郎君就别取笑我了。”阮鱼羞道,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心里却感激冷山雁帮他说好话。

“妻主作证,我这是在夸你,哪里就取笑你了?”冷山雁笑声散漫,弄得阮鱼捂着脸羞红,一旁的靳丝也默默低笑。

沈黛末瞧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,下意识就想起了师苍静编排冷山雁的那些莫须有的话。

雁子这么好的人,平白无故被人造谣,恶毒,太恶毒了。

她顿时吃不下饭,放下了筷子。

方才还笑嘻嘻的阮鱼,顿时噤了声,有些不安地看向冷山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