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沈黛末既笼络了这些商人,又有了一大笔税收,又保住了耕地,一石二鸟。
宴会之后,沈黛末留下祝安一人,听说她年前要动身去京城,于是请她帮忙打听一下师英的事情。
祝安听到师英的名字,笑道:“大人说的这位师校尉,我认识。”
沈黛末惊喜地酒都醒了一半:“怎么说?”
祝安道:“我走南闯北,免不了要于官员打交道,也听说过师校尉的发家经历。听说她祖籍洪州,七年前来到京城投军,后来娶了望族卢氏的一位鳏夫,卢氏与文氏联络有亲,因此与太女沾亲带故,师校尉乘了东风,从普通士兵一跃成了校尉,也成了太女近臣,光是宅院就占了一条街。”祖籍洪州,七年前来到京城,跟之前马氏说的都对得上。
沈黛末第二天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师苍静和马氏。
起初他们听到师英的消息满脸激动高兴,可知道卢氏的存在之后,表情瞬间凝滞了,尤其是马氏。
妻主以为他死了,再娶新人,就算回到师英身边,他又该如何自处呢?
马氏顿感凄凉,掩面哭了起来。
师苍静倒是镇静,道:“既然已经能确定,这位师校尉就是我母亲,还请大人帮我写一封信,告诉她我和父亲在这里,若是她还认我们父子,就来接我们,若不认,我……也无话可说。”
这时,一直在旁边安静不语的冷山雁突然开口:“既然是认亲,还是师公子自己亲笔写信得好,让他人代笔,难免少了几分真挚,而且应另外找人快马加鞭地将信件送到京城中。”
师苍静原本低落的情绪,因为冷山雁这句话,突然斗志昂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