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他急匆匆的跑过来,脸色红红的:“娘子,我来了,有什么吩咐吗?”
沈黛末道:“先把炭火盆端进去吧,郎君来癸水了,你帮他换换床单。”
听到癸水两个字,白茶的脸也瞬间羞红了,仿佛听到了什么黄段子似得,慌忙道:“知道了,娘子、娘子快出去吧,癸水晦气。”
说罢,也不管沈黛末什么反应,慌张地将她给推出了门。
“盼了这么久才等到今天,这癸水来的真不是时候,怎么偏偏就是今天呢。”白茶一边换床单一边叹息。
冷山雁换了身衣裳,靠在床上沉默不语。
白茶自知说错话,连忙找补道:“不过看娘子对您宠爱的态度,也不急在这一时。公子觉得疼吗?我去厨房给您灌点热水来。”
冷山雁每到癸水来时,腹部总是隐隐作痛,但因为老人说,癸水腹痛的男人容易子嗣艰难,因此很多男人即便腹痛,也不愿告诉别人。
冷山雁曾经笑过这些男人就为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俗语,就硬忍着疼痛,装出一副正常的样子,骗别人也骗自己。
如今,他也跟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,将疼痛咬牙咽回肚子里。
“热水在这儿l。”沈黛末拿着一个汤爹子,手里端着一碗红糖水和几个小青柑和金丝党梅、狮子糖等一些糖果走了进来。
“我听说有人来癸水时会疼,你放肚子上暖一暖,应该会好受一点。”沈黛末掀开被子,将银质的汤爹子放到他的肚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