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听到这个称呼,师苍静的眼里带着火焰,对上冷山雁好整以暇的眼神。

师苍静闷在胸口的火气已经快摁不住了,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沈郎君,我早已不是莲花相公了。”

他不喜欢莲花,恨极了莲花,那是他曾经待在泥沼的证据。

“啊~是我失礼了。”冷山雁的手肘随意的撑着椅子扶手,虽是在道歉,语气却似在笑:“相公莫怪我如此称呼,早听闻你莲花相公的大名,却不知道你的姓名,你们突然造访,我提前没个准备,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,请见谅。”

他这样说,马氏立马维护道:“郎君快别这样说,您没错,是我们没打招呼就提前过来了,原是怪我们。”

马氏一把扯过师苍静的袖子就是一通教训:“静儿l,你怎么能跟救命恩人的夫郎如此说话,太失礼了。”

师苍静难堪又愤恨地低下头。

“老人家,也别责怪莲……”冷山雁以手掩唇,表情有些懊恼。

“静儿l姓师,名叫师苍静。”马氏连忙报上师苍静的姓名。

“师公子。”冷山雁低睨着脸色铁青的师苍静,微微一笑:“苦日子已经过去了,往后就是苦尽甘来了。”

马氏叹了口气,道:“您快别提了。之前许大户一倒,金玉瓯的下人们就不听使唤,我们静儿l这些年攒的体积钱,被贴身伺候他的小奴卷走了一大半,如今只能……”

“爹——”师苍静扯住马氏,不想让他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