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他真想包揽沈黛末的衣食住行,让她的一切都沾染上他的气息,让所有人包括哪些窥伺她的人都知道,她有一位贤良的郎君,为她扫清后宅一切烦忧琐事,心无旁骛地向前。

“唉——”沈黛末拍着胀鼓鼓的肚子轻声叹气。

喝饱了,政务上的烦心事又开始袭上脑海。

冷山雁低垂的眸光沉静:“妻主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
沈黛末抬眸,眼神明亮清润:“被你看出来了?”

“您很少会这样叹气。”

“其实是这样的。”沈黛末翻了个身,面对着他。

贵妃椅是竹制的,侧躺有些硌得慌,“您说。”冷山雁不着痕迹地将床边放着的两个软枕塞在她的脸下和腰间,瞬间就舒服了。

“……事情就是这样。”沈黛末枕着软绵绵的枕头,将师苍静的一切都告诉了冷山雁。

冷山雁听罢,眉心微不可查的拧了一下。

“要说整个寒山县如今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一个,就是我们家。”他低垂的眸子微眯,师苍静故意跟妻主这样说,目的可能就是为了住进沈家,他和妻主的家。

知道许大户必输的结局,所以提前跟赢家绑死,争取利益最大化是吗?

勾栏院里出来的果真心思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