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了,我跟他清清白白,郎君你信我好不好?”
冷山雁抬眸,黑瞳里映着她焦急的脸,问道:“那他为什么要送您这幅画,还有那封书信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沈黛末说,突然她的脸色变了变:“大家都知道我们今天要进山灭虎,他挑这个时间送东西上门,一定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沈黛末的手微微握紧,松开他的腰:“我这就找他去。”
“不许去。”冷山雁遒劲修长的双腿圈住她欲离开的双脚,双手也箍住她的腰,仿佛一条蛇缠绕着她。
冷山雁说话从来都是慢条斯理,不紧不慢地样子,可刚才那一声‘不许去’,却透着显而易见的紧张感。
如此明显的情绪外泄,好像生怕她真的走了一样,顾不得礼节,手脚并用地缠住了她的身体,勒地她喘不过气。
沈黛末低头看向他。
冷山雁也自觉失态,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,但箍在她腰间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迹象,并且默默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腰腹间。
“不许去、不许去、”他的脸埋在她的腰间,钝闷低哑的声音不断重复着:“书信上说,您和莲花相公一起品诗鉴词,你们是知己,那我是什么?”
冷山雁的语气里是欲盖弥彰的委屈。
沈黛末一时语塞。
所谓知己,就是灵魂伴侣,如果师苍静和她是灵魂伴侣的关系,那么作为原配夫郎的冷山雁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呢?肉体关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