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黛末没说话,那个年轻女人可能觉得失礼,立马对她作揖请罪:“娘子莫怪,我只是有感而发,并没有针对您的意思。”
沈黛末笑了笑:“无妨。”
年轻女人穿着一身青衣,眼神有一种大学生般的清澈:“我叫霍又琴,是寒山县人士,敢问娘子?”
沈黛末道:“我也是去寒山县的。”
“娘子不是寒山县人?来寒山县做什么?探亲?访友?还是做生意?”霍又琴像是个读书人,说话声音很是轻柔,但话又多又密,像个唐僧。
“赴任。”沈黛末简单直接。
霍又琴眼前一亮:“莫非您就是新知县?”
其他打水的人听到这,都纷纷回过头来看她。沈黛末点了点头,这一路她从未掩饰过自己的身份,甚至巴不得别人知道她是官员。
毕竟古代的治安不比现代,山贼盗匪猖獗,肆意打劫,对沈黛末这样的官员却敬而远之,不敢冒犯。
毕竟抢劫平民商户和抢劫官员的犯罪性质不是一个量级,除非她们疯了,否则都绕着走。
沈黛末一亮明身份,立刻就有一个中年女人走上前来。
这女人是去寒山县做生意的商人,得知她的身份想要结伴而行。
霍又琴说道:“你们商队人多货多,岂不耽误了娘子的行程?”
商人看着霍又琴,问道:“这位娘子怕是很多年没有回寒山县了吧,不知道寒山县虎患猖獗,没有几十个人结伴前行都不敢上路的,我也是为了大人的安全着想。”